还是可以的。而京中头些名气的大夫们也乐意接这样的活,虽然危险些,可是也有机会能深入了解痨症,万一撞大运就让自己找到了治疗的门道呢?再不济,那些病人也可以为
他们试药。”
白鹤染没吱声,只等着东宫元继续往下说。果然,东宫元很快就扔出一剂重弹:“弟子手里也有这么一位病人,不是别个,正是当朝正一品右丞相,刘德安。”
这可真是让白鹤染小吃了一惊,堂堂正一品大员,得了痨病居然朝廷还不知道?“他不上朝吗?这病瞒了多久了?” 东宫元说:“瞒了有快三个月了,宫宴之前弟子还去看过他,已经是油尽灯枯,再无回天之力。弟子施尽浑身解数,也保不过他十天。至于上朝,刘家替他跟朝廷告了长假,理由是右相大人年纪大了,
想在告老还乡之前为东秦绘制一副锦绣江山图。” 说到这里,东宫元怕白鹤染听不明白,又解释道:“右相大人今年快六十了,是个文人。年轻的时候很是有几分情怀,喜欢行走天下,号称走遍了东秦的每一寸疆土。当然,也留下诗书无数,曾被誉为
东蓁第一才子。”
白鹤染明白了,怪不得说要绘江山图皇上就同意,也没有人怀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