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怜惜,让父亲不得不管。”
这话一出口,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哪里错了,原来解决问题的关键真不只仅于咒骂和殴打,最强大的武器还有眼泪。女人的眼泪,一向是最管用的。
小叶氏没再说什么,因为她知道,白花颜已经明白失败的关键了。
两人就这么跪着,各自想着心事,各自为自己的将来暗暗谋划。
彼时,白鹤染同东宫元一道出城。因为留了默语在家里,所以这一趟带的丫鬟是迎春。 右相刘德安家的外宅在西郊十五里外,路上,东宫元告诉她:“那座外宅从外表看起来,建得并没有多气派,甚至在达官贵人们的外宅里算是低调的。它胜在里头修得雅致,一院一景,甚至每一块石头都有独特的形状,可见当初修建时着实是下了不少工夫。右相是个文人,一生钟爱书画藏品,有许多千百年的真迹都在他手里收着,咱们去的那座宅子里,随处都可见到价值连城的藏品,那些东西就像平
常物件一样摆放在屋内,随便坐一张椅子,有可能都是几百年前的古物,十分值钱。”
白鹤染听得直皱眉,“当朝右丞,正一品官员,纵是再高官厚禄,也不至于厚出如此家底吧?这刘德安究竟是个什么人品,手里能握住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