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着白鹤染呼啸而来。与此同时,拉车的马匹突然停了下来,前肢跪地,竟像疯了一
样开始啃食土石地面。
马这一跪,马车自然而然地跟着倾斜,赶车的马平川一点防备没有,直接从车板上滑了下去,一头扎到马屁股上。
他大惊,顾不上一脸狼狈,当即从口中发出如马儿嘶鸣一般的声音,像是在同马匹交流,而马匹竟也似听懂了他的心思 ,还真的放弃吃土,重新站了起来。 可车厢外头站着的白鹤染跟君慕息二人就比较倒霉了,马车向前倒去时两人身子向前探,差点儿从上头栽下来。可才栽到一半儿,马儿竟又站了起来,这一下马车就又向后仰,这一前一后的晃悠,直
接就把他二人仰面摔到了车厢里头。
君慕息本能地张开双臂将白鹤染护在身前,同时身子一个反转,整个人迅速同她换了方位。这个转身刚刚完成,就听咣当一声,他的后背狠狠地撞到车厢板子上。
本就枯槁一样的身体几乎被撞散了架,再加上臂弯里白鹤染的体重,君慕息再挺不住,一口血猛地吐了出来,将身前女子的一身珍珠长裙染出通红一片。 “四哥!”白鹤染只觉一股血腥之气在车厢里蔓延开,可却已经来不及查看君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