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亏空的生机,眼下人都已经快站不住了,要靠白鹤染一手扶着才能勉强应敌。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推了白鹤染一把,虚弱无力地道:“走吧阿染,能带走几个人是几个人,再不走真的来不及了,这样耗下去谁也活不成。”
她咬咬牙,夺过他手中折扇,手掌破开的口子又开始淌血,眨眼间就染红了扇面。
君慕息看到她将染血的扇子往前一挥,一阵风扇过,面前敌人又倒地一波。就是后补上来的人闻到扇挥舞时带动的气流与味道也会产生中毒迹象,很快就没了命去。 “我知道结果。”她扶着君慕息退到山体边上,靠在山体上大喘了几口气。“但是你看眼下这个局面,四面八方都是人,想走也没那么容易。我也不能扔下你,你要是折在这里,估计我得做一辈子噩梦,
你总不会忍心让我一生难安吧?何况我还在赌,赌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 “或许君慕凛能来呢?若不是遇了埋伏,我们早该回去了,或者去刘宅,或者回京都,总之他会打听我们回去的消息。但眼下被困于此,他若警觉,应该会意识到发生了意外。我只是担心他单枪匹马一
个人前来接应,那可就跟我们一样倒霉,送上门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