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同她相比。”她一边说一边将金针拔掉,“现在人就靠养了,半个月下地,三十天后可以自如行走。回头我开个方子,
抓了药一天喂一次,三个月后就又是一条英雄好汉。” 缝合,她只看白鹤染做过,在第三世界国家的战场上,冒着战火抢回来的战士就是肚子开花,白鹤染就是这样缝的。她原本对这些医疗手法一窍不通,那段日子她眼看着白鹤染抢救了太多太多的人,
竟生生将一些最基本的手法给记住了。
“什么叫外科手术?”夏阳秋懵懵的,“王妃你会不会?”
她摇头,“我不会,那位皇后才会。”
“那该上哪儿去找那位皇后啊!”夏阳秋十分无奈。
她却道:“自然是无岸海的另一边。你那本杂记上不是说了么,那人是住在另一边的。”
“你相信有另一边?”
“既然有这一边,自然就会有另一边。”白鹤染看着夏阳秋,道:“我很想看看那本杂记,如果夏老能将它借给我参阅一段时日,我就教你另外一种更好的缝合手法,如何?”
“成交!”夏阳秋一跺脚,“就这么定了,我这就回去给你拿。”
夏阳秋一刻不停地走了,白鹤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