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将那本杂记慎重地抱在身前,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马车停到国公府门口时,天又黑了,她不急着下车,懒洋洋地睁开眼后,开口就问了他一句:“是什么话说不出口,让你从刘宅一直憋到现在?”
他有些尴尬,“被你看出来了?”
“习惯了你同我一向无话不说,今日欲言又止就变得特别明显,如何看不出来?”她白了他一眼,“说吧,是不是跟我拿到这本杂记有关?”
他不再隐瞒,也的确是心里有话憋得不痛快,于是道:“是与这本杂记里记载的那位皇后有关。染染,如果无岸海真的有另一边,我会去吗?” 她看着他,眨眨眼,“你是不是想问我会不会离开你?”然后不等他回答,又接着道:“不会,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说完竟自嘲般苦笑了下,“你以为我遇着你这个人很容易?你于我来说何止是翻山
越岭,为了遇见你,我走了这世间最难走过的路,经了一回生死,闯了一回阴曹地府,如今终于柳暗花明,又如何会轻易就放弃?” 她主动握上他的手,前世今生种种过往在脑子里肆意冲撞着,她却笑了,“以前那么不容易,想想都有些佩服自己是如何熬过的那些岁月。我曾经习惯了自己一个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