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竟然是拿着府里的月例银子躲在这边好吃懒做。怎么,我说你们还说错了吗?一个个的什么眼神 看我?告诉你们,我安秀现在可不再是从前那个任人呼之即来喝之即去的扫地丫鬟了,我如今也是嫡小姐的贴身侍女,是一等丫鬟,比你们高着身价儿呢,说你们自然是说得着
的。”
白鹤染擦干了身子,一边穿衣裳一边想着这个安秀,很快便想起来那日在锦荣院儿门口,跟迎春起了争执的那个丫鬟。 院子里的喝骂声还在继续:“你们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巳时都过半了,二小姐却还没起床。主子贪睡,你们这些做下人的是干什么吃的?不知道该在什么时辰把主子叫起来吗?老夫人那边还等着二小
姐去问安,所有人都到齐了,结果这厢二小姐却还没起床,这事要是传出去还像什么话?谁家的小姐是这样不懂规则不重孝道的?你们这些奴才不是成心坏主子名声,给主子添乱吗?” 白鹤染系好腰间的丝带,拧了布巾擦脸。文国公府还真是卧虎藏龙,区区一个扫地丫鬟都能这样伶牙俐齿,还张口闭口将规则礼数挂在嘴边,以堵人口舌。这样的丫鬟能让白花颜给捡到手,可见还真
是臭味相投,隔着老远都能互相吸引走到一起。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