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言都惊呆了,这怎么扯到他跟朝廷过意不去了?话是怎么唠到这上面的?只这一会儿工夫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可迎春一点都没有住口的意思 ,她还在说话:“至于老爷问奴婢为何挨了二十板子还跟没事人一样,那这个就得看个人的本事了。有的人打二十板子都没事,但有些人就是端个茶水都会喘,这都是常事
。奴婢皮实,这几下板子还是挨得起的,只是心里委屈,更对一向敬仰的老爷感到失望。”她长叹一声,旧话重提,“真没想到,老爷您竟是这样的人。”
红氏也跟了一句:“唉,老了,留不住男人的心了。还得是年轻漂亮的姑娘入得了老爷的眼,怕是再过两年咱们这些半老徐娘就得被赶出府去,自生自灭了。”
这时,林氏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跟着搭了句腔:“是啊,这样的事也不是没发生过,想想还真是叫人忧心。”她说的自然就是十多年前淳于蓝被赶出府的那件事情,白鹤染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白兴言都懵了,其它人也懵了,此时他们都在思 考着同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主题究竟是怎么跑偏的?到底是怎么从晨昏定省跑到白兴言的个人作风上去的? 一时间,场面十分尴尬,就连白兴言都被堵得百口莫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