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兴言咬着牙斥了句:“胡说!”
红氏紧跟着就把话给他怼了回来:“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最有数。” “你什么意思 ?”白兴言总算是找到了突破点,红氏一说话,他立即就将苗头指了过去,想借由跟红氏吵架把白鹤染这头给躲过去。他再一次正视白鹤染的战斗力,也再一次为自己参与到这场战斗中来
而感到懊悔。“红飘飘,莫要仗着本国公宠你就无法无天。” 红氏翻了个白眼,“你哪是宠我,你那是在宠着我们红家的银子。罢了罢了,我也是图一时口舌之快,今儿没我什么事,老爷有什么话还是得跟二小姐说。哎?今日原本是要说什么来着?”她问向林氏
,“是要说孝道吗?” 林氏阵阵头大,她想置身事外,更想借机捡个便宜,最好这些女人都把白兴言给得罪了,这样一来,后宅里就剩下她一个人最得宠,往后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可红氏已经把话问到了眼巴前儿,她不
吱声也不好,于是只好硬着头皮回了句:“晨昏定省,原本是说晨昏定省。”
红氏点头,“哦,那就说回晨昏定省吧,反正孝不孝的在咱们家就是一笔糊涂帐。” 白鹤染顺着这话往下唠:“是啊,晨昏定省。既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