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
里来,有的是因为被家里大人过了病气,有的是自己本身发了病。以前治不好是等死,现在能治好,可是今后的生活却也十分尴尬。毕竟,就算治好,又有谁愿跟曾经得过痨症的人一起玩耍呢?”
“是啊。”葛承泽说,“孩子找不到玩伴,男人娶不到媳妇,女子更是嫁不到好人家。虽然能活下去,可是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他看看自己的妹妹,目光里尽是怜惜。 “我们家从前是做珍宝生意的,是正经的富贵人家,可就是因为这个病,一夜之间什么都没了。我们甚至连回家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关进了村子,然后就看着一起进来的亲人一个接一个的死去。家乡的生
意根本都不用想,早就被人吞占了,我兄妹二人只要从这里走出去只有两条路,要么要饭,要么卖给大户人家做丫鬟和小厮。我到无所谓,就是可惜了我的妹妹。” 刘承泽一边说一边叹气,还咳了几声,但是咳过之后却是为所有痨病村的人说了句话。他对白鹤染说:“或许公主会认为我是得寸进尺不知好歹,可我真心的想求求公主,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既
然活了我们的命,就再给我们指一条出路吧!” “是啊公主,活命只是一时,出路才能一世。”葛芳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