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抬手用力一推府门,果然,关得死死的。她回头看向白鹤染,“小姐,看来咱们要闯府了,您说这回是用放火的,还是换个别的招儿?”
上一次被拦在府门外,白鹤染直接放了一把火,默语的意思 很直白,这次也得这么干。 可白鹤染却不想再用那么极端的方式,她一直没说话就是在思 考,这次事件非比寻常,如果用激烈的手段,入府肯定没问题,但那可就白白浪费了这一地的石灰粉,
也白白浪费了她那个爹的一番心意。
她得把这个局做圆满了,把这个事儿给办得轰轰烈烈,如此才对得起这一家人的冷血无情,也才对得起文国公薄情寡义的本性。
白鹤染眼珠一转,一个主意打上心来,“默语,敲门。”她下了马车,还对东宫元道:“你也留一留,一起唱一出戏吧!”
东宫元自然是什么都听她的,于是立即应了声,下了车站到她身后。
默语开始敲门了,可是敲了老半天里头都没有人应。
她回头看白鹤染,听到的是一句:“敲不开就给我砸!用力点儿,声势越大越好。” 默语听话地开始砸门了,声音大得跟拆房子似的,渐渐地,国公府四周开始聚集起人来,且越聚越多,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