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后悔,今儿怎么就又没长脑子,想要给白鹤染添添堵呢?他干这种事不是一回两回了,可是在白鹤染面前哪回讨到过便宜?怎么就没记性呢? 然而他知道,这跟记性无关,准确一说应该是太高估自己的威望,也太低估白鹤染借题发挥的本事。他本以为府门一关,白鹤染看到那些石灰粉自然会明白是怎么个
意思 ,进不来家门灰溜溜走就得了。那样他还会出一口恶心,还会认为在双方较量中,他终于扳回来一局。 而且这毕竟是他们的家事,就算白鹤染如今是皇上的义女,皇上也不好意思 就跟义女的生父过不去,那不是摆明了跟人抢女儿么。义女再怎么说也是干亲,而他是生
父,他在这个事上是占着理的。
可惜,他都想错了。且不说皇家什么时候讲过理,单说白鹤染,她怎么可能给白兴言扳局的机会,哪怕只是假象,她也是不允许这种假象存在的。
于是她演了一出戏,演得府门外那么多人都以为是他白兴言太霸道,白鹤染才是受气包。可是殊不知,受气包里头装着刀子做的馅儿,谁粘上谁就得见血。 “浩宸。”白兴言的脚步停了下来,“你去,把府门打开,把你二妹妹接进来。就说这一切根本不是为父的主意,都是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