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之口告诉他们今日再不宴请其它人,就笃定了绝不会有人上门来捣乱。
可惜,她只想着从前是怎么样的,却忽略了现在多了个白鹤染。 所以,当白鹤染走进宴厅的那一刻,她在震惊之余也生了几分害怕,人甚至下意识地往四皇子的怀里又缩了缩。可惜,坐在身边的这个男人再也给不了她温暖,面对
她的一举一动,他甚至都不肯再给予半点该有的反应。不管她是挑逗还是灌酒,她做什么他都应,但却应得毫无情绪,木偶一般。
白鹤染拧了君慕凛一把,“兄弟两个真是一个赛一个的有出息,都学会吃花酒了。”
“唉。”君慕凛低头扶额,“就这么一回,还让你给逮了个正着。我就说今儿这酒不但不好喝,还喝得我左眼皮子直跳,果然没好事。” “九哥,需要我叫蓁蓁来么?”她依然不肯放过九皇子,“我们家蓁蓁那个脾气可是不太好,就算今日不来,回头你也得想想怎么才能把这关过去,毕竟这么大的事,我是不会替你藏着掖着不往外说的。唉,男人哪,干点儿什么不好,非得背着自己的女人赴些个乱七八糟的宴会。”她接过君慕凛手里的酒杯,“瞧瞧,喝酒就喝酒,搞什么
往酒里头加暖情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