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懵了,“哪儿疼?磕着哪儿了?”
“肚子,膈着肚子了。”白蓁蓁晃动着手里的匕首,一边喊疼还一边道:“大胆小贼,居然敢夜闯本小姐卧寝,今儿不扎死你我就不叫白蓁蓁。” 她还想扎呢,君慕楚十分无奈,“这哪里是你的卧寝,分明是我的卧寝。再说了,就算是你的卧寝,我来也就来了,你至于闹这么大动静么?还动了刀,你这匕首是哪
来的?睡觉身上还带着兵刃,也不怕一个翻身再伤着自己。” 白蓁蓁这会儿算是清醒点儿了,看清楚被自己行刺这人是谁了,可还是迷迷瞪瞪地问了句:“你怎么跑我这里来了?怎么进来的?翻墙?我说你们兄弟俩怎么都好这一
口啊?十殿下来见我二姐姐也总是翻墙,搞得我二姐姐说他是属猴子的。” 九皇子抽了抽嘴角,“他本来就是属猴子的。”说话间,从榻上把被子拉了过来,果断将这小姑娘给裹了个严严实实。“睡懵了吧?不记得自己睡在哪儿了?你好好看看
,这哪里是你的闺房,分明是我的慎王府。” “恩?慎王府?”白蓁蓁一晃脑袋,终于彻底清醒了,“对哦,我是在慎王府。”说着话揉了揉眼睛,再瞅瞅刚刚睡过的床榻,不满地道:“你的床怎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