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只看到小羊羔的大灰狼。 他就纳了闷儿了,就想说这姑娘的神 经是不是太大条了点儿?这都什么时候了,一般正常女子不都是该娇羞满面,慌慌张张地赶紧把自己给穿好吗?这怎么还有精神
头儿犯花痴? 他突然就想起从前那些个削尖了脑袋,想尽各种办法往他塌上爬的女人,好像就是这种神 情,这种流口水的样子。他真是烦死了那些女人,见一个就要砍一个,从不
手软。 可是真就奇了怪了,别的女人试图爬到他榻上,没等沾边儿呢他就想杀人。却偏偏这个白蓁蓁,都在榻上睡一觉了,睡得一屋子都是她身上那股子还挺好闻的香味儿,几乎盖过了他惯用的檀香。可他却一点儿都不烦,不但不烦,竟还觉得十分安心,好像日子就该是这样的,好像这间屋子里有了这么一个精怪的小姑娘,突然变得充满
生机,连空气都活跃起来。 何况这个姑娘跟那些个庸脂俗粉并不一样,她犯花痴也只是对他,之所以对他,也不单单是冲着他这张脸,更不是冲着他皇子的身份。她赶当街拦他的马,也会偷偷
等在宫门口就为了看他一眼,这些他都记得。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这个二乎乎的小姑娘就被他记在了心里,并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