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这一下就把那些犹犹豫豫的夫人小姐们的情绪给调动起来了,于是有人说:“还愣着干什么?往里冲啊!谁认得出我们是谁啊?”
于是人们一拥而上,如蝗虫过境般将凌王府里里外外碾压了一遍。
然而,五皇子却当真没在府里。
怡合宫里,五皇子坐在贤妃李氏的病榻边,手里拿着一个布做成的娃娃。
那娃娃有些年头了,布料都褪了颜色,洗得发白。但样子却保存得十分完好,有几处开线的地方也被人小心仔细地缝补起来,可见娃娃的主人很喜欢它。
但是这东西拿在五皇子手里就不见他有多待见,甚至还有几分嫌弃,几次想扔掉,都被半躺半靠在床榻上的李贤妃眼一瞪,给制止住了。 “你扔了它就是要本宫的命。”李贤声音有些苍老,五十岁的女人了,再如何保养也养不出那些年轻女子的精神 头儿。听说今儿个天还没亮天赐公主的胭脂就送进了昭仁宫里,前几日聚到昭仁宫的那些女人,除了丽嫔之外个个有份。可是她病着,没过去,自然东西也不可能送到她的怡合宫来。“从前你不在本宫身边,本宫就是靠着它活
过来的,对于本宫来说,它就是你,你就是它,你不珍惜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