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了。白兴言在这蹦哒什么呢?这座文国公府啊,
要不是想着这是当年淳于蓝用一头撞死为代价给她换来的栖身之所,怕是她早就弃了,早就走了。 “父亲。”她看向白兴言,唇角还挂着淡淡的笑,“有些事情发没发生过,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但你今夜打着国公府颜面无处安放的理由在这里痛心疾首,我也不好说什么。不如您划条道道出来,是让我现在转身就走,还是要把我送到尼姑庵之类的地方?又或是我得以死保全国公府的名声?您的想法都可以说出来,咱们一起商量下,择
个最佳方案。” 白兴言回看着她,依然是一脸慈父般的模样。白鹤染敢笃定,就这个表情,就现在这张脸,换任何人瞧了都会动容,都会认为这是一个好父亲,甚至都有可能为了不
给这个好父亲添麻烦,自己去选择一条对自己来说最残忍的道路。
可惜,她是白鹤染呀,她怎么会信。 不过今夜的白兴言的确反常,面对白鹤染这样的话,他既不生气也不就坡下驴收拾这个女儿,他反而挤出几滴眼泪,上前将白鹤染的手从老夫人手里接了过来,紧紧
握住。 “哪一条都不选!”他说得十分坚定,“你是我的长女,是我白家的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