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染已经穿好衣裳坐在妆台前,对着桌上的铜镜不知道在想什么。
迎春送了白燕语进来后就出了屋,说是到院子里守着,这边房门才一关,白燕语一下就扑到了她二姐姐跟前,扑通往地上一跪,抓着白鹤染的衣摆眼泪就掉了下来。
白鹤染吓一跳,“这是做什么?我把你从祠堂里接出来你也不至于激动成这样儿。” “不是。”白燕语瘪着嘴说,“不是为这个事儿,这事儿回头我再谢你,我现在就是看到二姐姐平安回来,一时有些情绪激动,这才没把握好尺度。”她抹了一把眼泪,
到是不哭了,可还是跪着。 白鹤染问她:“这是在祠堂里跪习惯了,走到哪儿都跪?你想要想同我说说话,你就站起来自己找椅子坐,你要不想同我说话,就赶紧回自己院儿里睡觉去。明儿一早
我还要进宫,这都什么时辰了,你不困我还困呢!” “你进宫?进宫干什么去?”白燕语明显开始紧张,“二姐姐,是因为五殿下的事情进宫吗?白天在城隍庙那里,是不是五殿下在加害于你?”她说这话时小心翼翼,声
音都打着颤,甚至说完了话还把眼睛紧紧地给闭了起来。 白鹤染都看乐了,“你这是有多不希望自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