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匕首还抵在他的脖子上,身子稍微往下一滑就又割出半寸伤口,吓得他再也不敢有任何动作。
“我错了。”白兴言终于怂了,“阿染,我真的知道错了,刚刚是我口无遮拦说了猪狗不如的话,你原谅父亲,一定要原谅父亲啊!”他是真急了,猪狗不如都拿来形容自己,根本也不在意是不是要在妻妾面前维持颜面。此刻的白兴言只一门心思 想着如何平息白鹤染的怒火,至于颜面不颜面的事,已经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了。
可是白鹤染对于他这种嘴脸又怎么可能动容,他听到他的二女儿冷冰冰的声音传了来:“不是想问我母亲我究竟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吗?不是想问问她,你到底哪里对不住她吗?父亲,我这是在成全你呀!你怕什么呢?我这就送你去见她,你当面问一问,好好的问,问个清清楚楚,回头给咱们大伙儿托个梦告诉一声就行。怎么,你不感激我?”
“感,感激,阿染,你说什么为父都感激。但为父是真的知道错了,阿染啊,不,公主啊,你就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这就去祠堂对着你母亲的牌位磕头,我给她赔罪。当年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那样对她,我也不该那样对你。阿染,我给你磕头也行,只求你饶了我,只要饶了我这一回,让我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