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染现了惊喜,“上次见面还没听说这事儿,怎么这么突然?是谁家的公子如此有福气?堂姐,你见过那人吗?”她不赞同包办婚姻,所以第一反应就是要问白瞳剪对那位公子是否见过,两人是否情投意合。
她这一问,白瞳剪的脸更红了,特别不好意思 地点了点头。
白鹤染一见这样,便知亲事肯定是这位堂姐自个儿满意的,这才放了心。
关氏告诉她:“是你三叔军中副将家的嫡子,今年刚满十九,是个很不错的孩子,同你堂姐也认识许多年了,两人还一起跟着那位副将学过几回功夫。”
白瞳剪笑了笑说:“我那哪能叫学功夫,就是学几招防身的本身罢了,我学不来功夫的。”说完,她又拉起白鹤染,颇有几分兴奋地说:“阿染,我从前以为少时见过几次就是最多的缘份了,再加上他父亲是我爹爹的副将,而他如今也在军中历练,说起来都是我爹爹的部下。我以为缘份到此就尽了,毕竟副将向将军家提亲,这是会被人说指为高攀的。可是没想到他居然亲自带着庚贴和聘礼上了门,更没想到我们少时在一起习武的事情他还都记得。阿染,我真的很开心,你能明白我的感受吗?”
白鹤染也开心,“原是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我当然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