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叫让白家彻底的翻身。
可惜,一切都晚了,从十几年前他掐死嫡子的那一刻起,就都晚了。
“你不是不想,而是已经没有机会了,对吧?”白鹤染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父亲。“你已经没有了选择,因为你做了一件足以灭族的错事,偏偏这件错事还被人抓住了把柄,这就迫使你没有了回头路,只能在叶家铺出来的那条路上一条道跑到黑,哪怕前面是地狱深渊,你也没有回头的余地。我说得没错吧?”
她突然就明白了,其实白兴言不仅仅是在杀死嫡子那件事情上没有选择,在伙同叶家布下大局这件事情上,同样没有选择。或者换句话说,当初的那个把柄,知晓的人不只是歌布国现任国君,叶家也同样有人知晓。不但知晓,他们还一直在用那个把柄要挟着白兴言,一挟就是十几年,甚至二十几年。
白兴言双手掩面,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真的因为白鹤染的话触动了心事,总之他是双肩抖动,竟呜咽咽地哭出声来。
白鹤染便知道她是说中了,包括一直以来她都在疑惑的一个问题,终于也有了答案。
打从穿越过来她就一直在纳闷,一代文国公,凭着自己的能力让已经被抛弃于权力外围的国公府重新挤身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