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是如何将他困在南郊的?他怎么就回不来了呢?你说不取他性命,他就真的没事吗?这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万一有个好歹,那就是他自己命不好,是他自己本事不够,关我什么事?我被他害的时候谁管过我万一有什么好歹的?”
“他是皇子……”
“皇子怎么了?人命不分贵贱!”这是她的坚持,“父亲,现在皇子的娘在外头闹着你,你做为我的父亲,是不是得出去跟她对质一番?父皇刚才也是有过话的,这个事让您跟贤妃娘娘做主解决,走吧,咱们去解决解决。”
白鹤染说着就要去拉白兴言,却被对方躲了,她眉心一皱,“父亲这是何意?”
“我不去!”白兴言很坚决,但又给不出个不去的理由,想来想去只好软下声来苦苦哀求,“阿染,咱们别跟她计较,怎么说也是一宫主位,你真要同她争一时之气,早晚有吃亏的时候。皇后娘娘是向着你,但是皇上呢?那是皇上的妃子和儿子,咱们同她置气能得着好吗?阿染,听父亲的话,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如今这个脾气再不改改,早晚有你吃亏的时候。”
白鹤染都听笑了,“我现在的脾气不好,以前就好了?父亲,我若不变成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