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就上了火,一夜没睡,今日早朝还和朝臣商议此事。”
白鹤染一边听她说一边往外走,回了上自己屋里洗漱换衣,然后叫了马平川和刀光,跟门口的落修会回,一并往皇宫里赶。
落修坐了白鹤染的马车,一路上跟她说着关于二公主和寒甘的事情,包括那封密报也没瞒着,如实讲了出来。
白鹤染一点都不乐观,“寒甘离东秦这么远,急报传到这里怕也得几个月过去,几个月前二公主就病危,能挺到现在?”
落修叹了口气,“十爷也是这样说的,都知道二公主这会儿怕是已经没了。但为了宽慰皇上吧,还是得请您进宫一趟,不管能不能赶得上,咱们总得试试,万一人还在呢?”
白鹤染长叹一声,“也好,就算是个心理安慰。药我可以给,且只要人还有一口气在,保证药到病除。可打从寒甘写下书信送到东秦,我们再拿了药往回送,一来一回可就是半年,甚至半年都要多,既是病危,又如何撑得过这么久?”她问落修,“那寒甘国可有名医?”
落修也是叹气摇头,“有名医就好了,适才十殿下还在说,哪怕寒甘有一位罗夜那样的大国师,二公主都有可能拖上一拖,留一口气等王妃您的药。可惜,北寒之地贫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