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早已病故,说起来到是跟二皇姐的遭遇有几分相似。只不过她纯粹是病死的,并没有遭人迫害过。”
白鹤染苦笑了下,“有没有遭遇过迫害,你又怎么会知道。我与后宫的娘娘们接触不多,但仅接触过的几位,品性也是参差不齐,所以我不太相信她真是病故的。”
君慕凛点点头,“或许是吧,年头太多,谁又能记得清呢!她病故那年我好像六岁还是七岁,太早了,她又不得宠,没人去研究她究竟怎么死的。不过对那位寒甘公主我到是还有几分印象,小时候见过几次,总觉得那个女人冷冰冰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就连她带来的寒甘侍女也很不懂东秦的规矩,见了人只行她们寒甘的礼。”
他说着,学了一个寒甘的礼仪,是将双手置于前额,交叉叠放,左手在上,右手在下,然后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微微躬身。“就是这样,寒甘的礼。你可知他们为何只这样行礼?”
白鹤染想起前世在白家收藏的古书中似乎见过这样的礼,说的也是冰寒之地的一个小国,只行这种礼,从不跪拜。理由是他们生活的地方太寒冷了,膝盖早已经被冻住,根本跪不下来。如果中原皇帝想要让他们行跪礼,只能将中原的城池让给他们住,并依然准他们自立为王,这样日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