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个台阶下,咱们将他放过来,让他去寒甘,那也不是份轻松的差事,不说九死一生也有着极大的危险。能不能活着回来也得看他的本事,想来我也不亏。”
君慕凛没再说什么,默默拉起她的手往宫外走去。
打从白鹤染布下时空阵法那一日起,南郊的天气就没好过,整日里不是刮风就是下雨,要么就是阴云密布,就没再见过太阳。
为避免百姓误闯,君慕凛在南郊下了重兵,对外宣称兵防,日夜交替把守。别说是人了,就是鸟都飞不过去一只。
白鹤染到时,南郊正在下雨,细细绵绵的,浇得人腻烦。
有将士来报:“南郊除了天气变幻之外,没有别的不妥,阵中之人也未见出来过,就是大阵也没有异响,也不知里头的人是死是活。”
君慕凛点点头,吩咐下去:“撤吧,不用再守着了。”
那将士一愣,“不守了?殿下是要放人?”
君慕凛苦笑,“人岂是本王说放就能放的,是你们王妃要放人了。”
那将士冲着白鹤染行了个礼,再没说什么,利落地退了下去。
很快地,南郊兵防全部撤离,只用了两柱香的工夫就撤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