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笑了,“轻松痛快?你想得美。世上哪有那么多痛快之事,在你的事情上,有人给我出了难题,只我一个人受着实在太不公平。莫不如你也活下去,一起来受,如何?”
“难题?什么难题?”君慕丰不解,“我又有什么事呢?是有人逼迫你必须放了我?”他想起自己的母妃,也想起自己的父皇,可再看白鹤染,却感觉她说的应该不是这个事。
可不是这个事又是什么事呢?
白鹤染却没有再说,只是一甩手,又是数枚银针飞出,与布下这大阵时下去的银针方位相反,利索地解了阵法。
阵法一散,云走天晴。
五皇子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像是一直支撑他的支柱不在,整个人都瘫倒下来,极其狼狈。
却没有人扶他,连之前一直守在这里的他的守卫都被驻军赶走,如今他就是孤零一人。
君慕凛往前走了两步,到他面前蹲下身来,“五哥,当初害阿染时,可有想过还有一个我?莫不是你认为本王管不起这件事情?还是你觉得这一个小女子不值得我与你寻仇?”
他一边说一边摇头,“狐狸通常都是精明的,看事情也看得透彻的,怎么你这只狐狸脑子有点不太够用呢?五哥,你该庆幸是阿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