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的圣旨上也说了,既然已经在阎王面前打了报道,就不好再悔婚。大家说说,这是不是就叫逼婚啊?”
白鹤染有点记不清了,圣旨上有说这条吗?
人群里,有同那孔曼蓉交好的人跟着附和了句:“这哪里是逼婚,分明就是骗婚。”
孔曼蓉也立即大声道:“对,就是骗婚!”
白鹤染噗嗤一下就笑了,她乐呵呵地看着孔曼蓉,“不然你也骗一个?”
孔曼蓉被她这种表情气够呛,“我们孔家才不屑玩你白家的那种手段,简直丢人现眼。”
“丢人现眼吗?呵呵!”她还在笑,“那又如何?我这个人做事情,不看过程只看结果,所以,能骗得来才是本事。”
“你——”孔曼蓉简直要被气得七窍生烟,“白鹤染你脸皮真厚!”
白鹤染点点头,“彼此彼此,我瞧着这位孔小姐的脸蛋上,应该是涂了至少四层粉吧?你可别动太大胆火,也别有太多表情,更别闹别笑,粉末都在往下掉呢!”
孔曼蓉下意识地就伸手到下巴底下去接,同时还喊了句:“你胡说,我才涂了三粉!”
人们哄然而笑,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骗了,再想同白鹤染理论,却见人家已经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