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她拍拍自己的胳膊,身迎春身上歪了歪,“搀着我,我是病人。”
迎春抿嘴笑,还是把自家小姐搀扶起来,然后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江越和于本离老远就看到她来了,这会儿正迎上前,一前一后往地上一跪:“奴才叩见公主殿下,公主殿下,让您受苦了!”说着,于本还哭叽两声,唬得白鹤染一愣一愣的。
“起来吧,我虽受了伤,但好在没有性命危险,不用整得如此悲观。”她说着,往后看了看,问道:“带来的都是些什么呀?”
二人起身,江越往前走了两步,笑嘻嘻地说:“那些全是大家对公主殿下您的亲切关怀和诚挚的慰问。”他说着,也往后瞅了一眼,见带来的人还在门口堵着的,就不高兴了,“国公爷,这是您府上,您好歹张罗张罗把人往里让让,都堵在门口算什么事儿啊?可别怪咱家没提醒你,那里头可还有皇上送来的慰问品呢,您可不能如此不重视。”
白兴言真是一脑门子官司,一边赶紧张罗着下人把送礼的人往院儿里请,一边在心里头胡乱念叨着,全都是关于白鹤染总给家里惹事什么的。他如今是一点儿都不对这些皇家赏赐能送到国公府而感到荣耀,反而他还觉得这些东西是累赘。
何况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