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扔了我一个人在这儿哭。九哥,你说十哥是不是该打?你打他吧!”
君慕楚阵阵郁闷,打?那小子十六岁生辰过完,他就没打赢他过。这些年在战场上磨练得更不像话了,别看平时嘻嘻哈哈,可一旦杀气外放,隔着几十步远的人都要打哆嗦。
见九哥不吱声,江越就急了,“九哥你不是打不过他吧?完了完了,那往后他还不得无法无天了?这可怎么办?我还指望着翻身做男人呢,这整的,谁成想事到临头他给我来这么一出啊!也不知道十嫂能不能打得过他,万一十嫂也输了,我岂不是要空欢喜一场?”
君慕楚听不下去了,“你给我说说你十哥为什么拦着不让治?或者你说说你十嫂究竟打算怎么个治法?”他觉得已经抓到了事情的关键,“老十是不讲道理,但那是跟他看不顺眼的人不讲,跟你他还是挺讲理的。你且说说这个病怎么个治法,本王听听再做评说。”
江越抽了抽嘴角,“不,不好吧?那兴许是十嫂的秘密,你知道,医术不轻易外传的。”
“别扯那些没用的。”江越这态度更让君慕楚坚持自己的猜测了,看来这里头一定另有原因,保不齐就是在治法上出了问题。毕竟江越伤的是那个地方,难不成……“患处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