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死丫头咒他是太监?某人不干了,“小染染,你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你这是在怀疑为夫的身体健全?”他凑近了她,凑得极近,“小染染,要不要验验货,看看是不是货真价实的?”
说着话,一只大手不客气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她怂了,“不,不用验,验过了的,的确货真价实,实得不能再实了。”
他想起温泉那日,这死丫头从天而降,差点儿没把他给废了。不由得磨牙,“那次不算!你再验验,就不怕本王这几月来又出了差子?”
“不怕,你就是出了差子我也能再给你治回来。放手,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气了。“君慕凛,我就是给他治病,我是大夫。”
“你要是个男大夫,你爱怎么治就怎么治,可惜,你是个女的。”他把牙根磨得咯咯响,“白鹤染,本王真是平日太纵容你了,居然连这种事你都想干,你说你还有什么不敢干的?”
她还真仔细想了,“似乎还真没什么不敢的……哎,也不是,我跟你说,如果这个受伤的人换成了你四哥或是你九哥,我估计我就不敢干了。毕竟他俩气场太特别,我渗得慌。”
“敢情你怕他俩不怕我?”君慕凛毛了,“真是气死老子了,白鹤染啊白鹤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