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不信,“忘了你半夜钻到国公府,趴我榻上的事了?”
“那不是有你吗?染染,我认床是一个,认人更要命。反正只要有你在,天南海北都可以是家,但如果没你,我必须只睡一张榻。”
她还是觉得这人说话有漏洞,“行军打仗怎么整?难不成你以前出征都不睡觉的?”
“出征不算,出征就没那么些讲究了。反正我的意思 就是,染染,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赶我出房门。我不怕丢人,就怕丢了你。”
她打了个哆嗦,这人说话愈发的肉麻了,要不是知道他真有那个过敏的毛病,她绝对会以为这是个情场高手。这小情话说的,一句接一句的,句句都能说到点子上。
他送媳妇儿回国公府,自然又是一番恋恋不舍,而此时的国公府里,一个小厮正站在白花颜面前,向她汇报说:“得水那丫头被大少爷派人扔到了郊外,据说是被几个男人给抢了,好像是抢到了附近的村子里,给好几个穷男人一起做媳妇儿。”
那小厮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白花颜,再道:“奴才不敢往下说了,怕污了五小姐的耳。小姐也别听了,后头真不是什么好话。总之得水那丫头是废了,疯疯癫癫的,小姐您就别惦记她了。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