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也跟着回头去看,看到之后心瞬间凉了半截儿。
可惜了这些胭脂,这可是她们做了几天几夜的,是她掌管胭脂作坊以来,做出的第一批成品胭脂,可就这么被白兴言给毁了。
白燕语此刻已经顾不上什么父亲不父亲了,她就是心疼这些胭脂,心疼这些跟着她一起熬夜赶制胭脂的姑娘们。
于是她站了起来,嘴角还在淌血呢,面上却没再有丝毫畏惧。她仰着头大声质问白兴言:“父亲打我也就罢了,可为何要毁了我们的胭脂?这些东西是属于作坊的,不属于我个人,父亲您有什么权力毁了作坊的东西?”
经了白燕语的提醒,其它姑娘们也反应了过来,个个都将愤怒的目光投向白兴言,那股子气势丝毫不输此刻白兴言的震怒,甚至还有人往前走了两步,一副要跟白兴言对垒的架式。
白兴言气得肺都要炸了,他伸手怒指白燕语,大声喝骂:“不知廉耻的东西!身为一个女孩子家,居然藏在私下里为男人缝制披风,我们白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他这一句把人们都给骂懵了,给男子缝披风?三小姐吗?给谁缝了?
她们都住在天赐镇上,自从来到痨病村之后,一直到如今天赐镇已经快要建成,她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