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和损失几年俸禄的事,反而是担心起另一桩事情来。“阿染,为父不能跟那些村姑在一起,她们简直不可理礼,简直是一群野人!”
他想起自己被挠得满脸花,再想起自己被一群姑娘追出好几里地,心就又哆嗦起来。
可白鹤染却一点都不体谅他,“那些姑娘们都很温柔,只有温柔的人才能够做出美丽的胭脂来,所以父亲对她们一定是有误会。哦对了,我必须得提醒你,那些姑娘什么都好,你只要不动她们的胭脂,她们绝对会送给你天底下最灿烂的笑容。可一旦你要是动了她们的胭脂,她们绝对会化身洪水猛兽,打你打到地老天荒,不死不休。”
白兴言一哆嗦,就见白鹤染往前走了几句,探究着看向他的脸。
“哟,这是挠的吧?该不会是被那群姑娘们挠的吧?呵呵,活该!”她冷冰冰地扔出这么一句,听得白兴言万分崩溃。
他怎么就混得这么惨了?难道真的躲不过去,一定要去作坊吗?他可是堂堂文国公,如今却沦落到去做胭脂,这要是传出去他还活不活?还不得被人笑话死?
有心再跟白鹤染商量,可瞅着这个女儿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到嘴边的话就又咽了回去。
算了,别说了,再多说也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