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白鹤染实在是郁闷,“你这爵位还真是承袭下来的,也就只有这种不用费脑子不用科考就能拿到的爵位,会落到你的头上。否则就凭你这个心智,想坐上文国公的位置还真是难。”
她是一点儿都不客气地剜损白兴言,白兴言被她说得老脸通红,心里也是有气。
他就想不明白了,“我是你爹,你这样同自己的父亲说话,真的就没有一丁点儿的心理负担?我就算待你再不好,我也是你的长辈,你出门去问问,谁家的孩子这么跟爹说话?”
白鹤染都听笑了,“你是我爹?真是抱歉,在我心里你根本就不是我爹。你的女儿在从洛城回京的路上已经死了,被你亲爱的养女派了两个婆子用毒针给扎死的。不但用毒针扎,还推落了悬崖,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你以为她还能有活路?”
白兴言头都大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
“没什么意思 ,只是再一次提醒你,别太拿自己当回事,也别跟我这儿摆父亲的架子。我叫你一声父亲是出于礼貌,我若是不想,你之于我,也不过就只能得到一个国公爷的称呼。白兴言,我福大命大,那个悬崖下面是一眼温泉,十殿下正在温泉里面疗伤。我得遇贵人,获得新生,但是新生之后的我,再也不想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