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现在改主意了,不再想让叶之南重新坐回主母之位?”
“不不不。”白鹤染摆摆手,“我的意思 并没有变,文国公府的主母还得是她。”
“她算计你你还帮她?”
“那不挨着。”白鹤染耸耸肩,“有第一回警告就会再有第二回提醒,从今往后,她再作死我就收拾她,作死一次收拾一次,一直到收拾服了为止。亲爱的父亲,您说我是不是一个特别公平的人?”
这话白兴言都没法接了,这特么哪叫公平,这叫可怕好吧?
然而白鹤染却不这样认为,“我一向是个记仇的人,过去十多年的仇,我可都记着呢,总得一点一点都报回来。”她说完这句,主动后退了几步,一身气焰也熄了下来,“行了,我们之间没那么多话可说,是谁在造你亲生儿子和亲生女儿的谣,我也给你指了明路。接下来要如何做,就看你自己的发挥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大小叶氏的事迫在眉睫,你再给我拖拖拉拉的,就别怪我没有耐心,自己去动手。到那时,你的三夫人和三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可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了。”
她说完这话,冷哼一声,离开了书房。
白兴言直到这时才松了口气,额头上依然在呼呼冒汗,刚刚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