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地说,不只是向白兴言报,也要向叶家报,向歌布报。当年一切与这件事情有关系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两世为人,她若再憋屈地活,那可就真白瞎了老天爷这一场安排了。
回念昔院儿时,天都快亮了,两人不知不觉在井边上坐了一宿,最后送白兴言回房里,药劲儿都过了,君慕凛把人往床榻上扔的那一刻他就醒了。
可是醒了的人眼刚一睁开,马上就又闭了起来。因为他看到了君慕凛,也看到了白鹤染。
白兴言觉得自己还是继续晕着的好,否则很容易惹怒这俩人,再挨一次泡。
白鹤染很困,回了屋就想倒头便睡,可偏偏某人很自然地跟了进来,还边走边脱外衫,又很自然地将外衫挂在榻前的屏风处,就跟回了自己家一样。
她就不干了,“你能不能自觉一点儿?回你自己屋睡去不行吗?”
他很无辜,“天亮了,每天天亮的时候我都是过来陪你睡的。”
“……”算了。她一脸挫败,跟不要脸的人讲理是讲不赢的,何况这人本来就不讲理。
她褪了鞋袜,上榻睡觉。
这一觉一直睡到下晌去,但白兴言就没那么好命了,刚吃过早膳就有下来传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