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冲飞而起,将眼前这两个孩子亲手掐死,抽筋剥皮,将天下极刑悉数用在他们身上。
可惜,他什么都做不了,除了把眼睛瞪得像只青蛙一样,就只能在地上趴着。
大量的血从身体里头流出来,流得他生机都快断了,意识都快要模糊了。要不是仇恨支撑着意志,恐怕人马上就得彻底昏迷过去,再也不愿醒来。
“轩儿。”白蓁蓁有点儿担心,“他流了好多血,你说他会不会等不到二姐姐来,人就死了?就这么死了咱俩可就赔了啊!这死一个废人没意义啊,只有他活着,皇家才能欠咱们。”
白浩轩已经把盒子找出来了,竟是书房桌案上放着的、放平王印玺的盒子。
印玺就被他随竟地扔到了地上,然后把那四根剁下来的手指头整整齐齐地给摆了进去。
“没事儿,姐,你就放心吧!这都是小伤,死不了人的。”
君慕易气得发出了“嘎”地一声,这还叫小伤?谁家能管这叫小伤?
正在心里痛骂着,白浩轩已经开始检查他的身体了,左摸摸,右摸摸,一会儿脖子底下按按,一会儿腕脉上掐掐,弄得就好像是一个大夫在给病人瞧病一样。
经过了这一场砍剁,白浩轩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