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性的,我不相信会不露破绽,也不相信三叔明知他们是什么人家,还要把自己的女儿给嫁过去。我不是替仲家说话,我只是希望我的堂姐能够清明一点,不要让有心之人钻了空子。你要知道,三叔手握重兵,想打压他的人可不少。”
白瞳剪已经哭肿的眼睛里终于流现出一丝希望之色,她问白鹤染:“真的有这种可能吗?真的会是遭人暗算?”
白鹤染说:“是不是真的,只有问过才知道。放心,有我在,没人欺负得了你。”
白兴仓听了白鹤染的话也十分认同,当即就派人去将那女人给押来,然后回过头对自己的女儿说:“咱们是当事人,一棒子就被打乱了分寸,到是阿染旁观者清,能够看到事情的关键。瞳剪,你就听阿染的,这件事情或许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白瞳剪闭上了眼睛,她不太想听,更不想见到那个挺着肚子的女人。
可是再不想见,那人也来了,白鹤染坐在床榻边,看着走进来的女子,十七八岁模样,长得也算是清丽,虽算不上很好看,但也绝对不招人烦。
再看她那肚子,这得有七八个月的身孕了,算起来,这还是白瞳剪这门亲事没议时的风流债。只是不管债是什么时候欠下的,它终究是债,如果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