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推断,让徐天晴几乎失了常,原本跪着的人一下子跌坐到地上,不停地摇头,不停地呢喃,“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除了他没有别人,不会再有别人。”
可是白鹤染等人却已经把事情分析了十之七八,她跟白瞳剪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摇了头。
白瞳剪说:“看来我是冤枉凌昭了。”
白鹤染说:“这件事很有可能是个阴谋。”
她习惯性地把所有事情都阴谋化,没有办法,前世的生存经历已经把她变成了一个阴谋论的人,甚至她不只一次地想过,自己的死亡、凤羽珩的死亡,都是有一个强大的势力在实行着一个巨大的阴谋。或许她和凤羽珩的死只是一个开端,其余三支上古血脉传人都会陆续地面临一样的困境,只是不知道其它人会不会有她这般好运,在一个全新的时空开始全新的生命,让原本已经消亡的灵魂重新来过。
她想到这里,不由得又想到无岸海对面的那片大陆,想到那个姓凤的皇后。
白鹤染甩甩头,眼下不是胡思 乱想的时候,她得先分析出针对白瞳剪而来近次阴谋。或者说,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冲着白瞳剪来的,而是冲着她的三叔,镇北将军白兴仓。
“就算你与仲家的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