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染的倔脾气也上来了,你走吧,你要走就走,我也不拦,有本事你就真走。
事实证明,四皇子没这个本事。他只是走到房门口就停住了脚,然后转过头,一脸无奈地看向白鹤染,“阿染,我拗不过你。”
“一直都是你在拗我,拗不过的那个该是我才对。”白鹤染长叹一声,“四哥,就苏婳宛这个事,从来都是我对你让步,否则我不会接她的舌头,也不会把她带回我自己家里养着,更不会一次又一次容忍她在我面前肆无忌惮。还有,上一次人都送到礼王府门口了,我若是拗得过你,大可以让我的人把她扔在你府邸门口转身就走。可是我没那么做,因为怕你为难,怕你伤心难过,因为心里一直想着四哥不容易,我能多担待些就多担待些。如今你却说你拗不过我,四哥,太不公平了。”
“阿染,最后一次。”他眼中悲伤之意更甚,以至于白鹤染都有一种感觉,如果自己不点头答应,这个人马上就会被这股悲伤之意给化散了去,整个人都会消失在这种悲境之中,再也不存在于天地间,静静的来,静静的走。
她的心又软了,同时心头也升起一股烦躁,“我是上辈子欠了你,还是欠了你们君家全家?”这是她头一次对着君慕息发火,这火气源于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