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憋出一句:“哀家同那林寒生没有关系,你们莫要将如此罪名生生扣在哀家的头上!”
一听老太后否认,不等白鹤染说话,白燕语就先急了:“我呸!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刚才一说到我外公时,你那个娇滴滴的样儿是骗谁呢?你当我们瞎啊?这么大岁数了还做一副小女儿态,看了都叫人想吐!还污蔑我外公外婆寡妇勾搭戏子,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外婆就算是寡妇再嫁,那也是天经地义!东秦律法没规定寡妇不能再嫁人,他们是合法的!”
她拧耳朵的手酸了,于是换了另一只手继续拧,“何况我告诉你,我外公对我外婆好着呢!这些年桃花班唱戏的银子,我外公一文不少地都交给了我外婆保管,而且每到一个地方,我外公都会给我外婆买礼物,一直到我外婆都老了,我外公依然把他宠在心头。”
她越说越起劲儿,虽然这些都是无中生有的,但是这样的家庭环境却是白燕语心中的梦想。她做梦都希望自己也能有一个和睦如红家那般的外祖家,可惜她没有,所以只能在心中幻想。没想到今儿这老太后到是给了她一个把幻想说出来的机会,于是白燕语一股脑地,把自己心里想过无数遍的美事,都当真事一样说给了老太后听,听得老太后肝儿颤。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