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娘?她眼里什么时候有过这个亲娘?早些年母亲进宫几次去见她,她摆起嫔妃的架子,居然还要母亲给她跪下请安。后来她生女儿,母亲送了金锁给外孙女,可据说六公主从来就没戴过那只金锁,后来怎么样?你生千娇的时候,她居然把那金锁送到咱们府上来。我看她要么是忘了那金锁哪里来的,要么就是成心恶心人。”
听他提起这个,谈氏心里也有气,“康嫔娘娘给送金锁,好大个脸面,可是又有几个人知道那金锁原本就是从咱们白家出去的?阿染,这事儿我从来都没跟你祖母提过,就怕她听了伤心,那金锁也藏了起来,没敢给千娇戴。你是不知道,金锁的背面印着长宁两个字呢,她居然把刻着自己女儿名字的东西当礼给送出来,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病?”
康嫔脑子有没有病白鹤染不知道,但是估计成心想恶心一下白家到是真的。也不知道白家哪点对不起她,能让她把女儿做到这个份儿上。
“可是母亲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居然算计到这种程度?这分明是要毒死老太太。”白兴武拧着眉毛,怎么也想不通这个逻辑。“关系淡,不往来也就算了,置之死地是为何?老太太就这么碍她的眼了?咱们好好活在宫外,跟她有什么关系?”
这时,白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