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他其实是乐意的,但是他又很害怕,因为他能听出白鹤染话里的意思 ,那可不是要他跟老太太断亲,那意思 是说,白鹤染也能随时随地跟他断了亲。
可是他绝对不能跟白鹤染断亲,他还需要白鹤染的保护,还需要白鹤染将当年李贤妃和五皇子那一档子事给他摆平。他的命就系在白鹤染手里,他不敢忤逆这个女儿。
“阿染,你话说重了。”白兴言不得不低下头来,“刚刚是被你二叔二婶气的,为父并非不关心你祖母。她是我亲娘,血脉之亲,岂是说断就能断的?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了。”
说完,还往前走了几步,凑到老太太跟前,用体贴的语气问道:“母亲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母亲可千万不能有事,一大家子事都等着您主持呢!”
老太太紧皱着眉躺在床榻上,一声不吱,动也没动。
白鹤染告诉他:“祖母的毒虽然解了,人还在昏迷着,估计到了晚上才会醒。就是危险期也没有完全过去,只能等到什么时候人醒了,才算是彻底的没事。也不知道一会儿姑母来了,看到老夫人这个样子,会是个什么心情。父亲跟姑母向来关系不错,不如父亲猜猜,对于老夫人中毒这件事,姑母会下怎样的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