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才跑了一天,离京都还不算太远,前面的庄子应该提前都安排好了,草料和水肯定充足,到时候给马多喂点,也实在是辛苦了它俩。”
马平川在外头又嘟囔了一阵子,说什么根本不是累,就是份量重了,我能感觉得到,只坐四个人不会是这种感觉,类似这些话。车厢里的人也没太当回事,只以为他是在发牢骚。
东宫元二人带的小徒弟都是十五六岁模样,很老实听话的那种,一路上除了偶尔看看医书,要么就是跟师父请教些问题,要么就是互相分析无岸海的大啸。
可就在马平川的牢骚发得差不多停下时,他俩突然齐齐皱了眉头,然后还不时地扭动身子,还直往座位下面瞅。就好像座底下有什么东西在咬他俩似的,一刻不安宁。
白鹤染的马车车厢是订制的,里面的格局很棒,到处都是能放东西的空间。就比如说这座位低下吧,是那种能拉开门的柜子,里面很大,一个座位底下差不多都能塞进去个人。
见两个徒弟如坐针毡的模样,宋石不高兴了:“你们扭来扭去的,是在干什么?”
他的小徒弟说:“师父,不是我们想扭动,而是,而是座位底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一直在往上好商量一番。毕竟那样比较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