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隔墙有耳。”说完还松了口气,“得亏是阿染离京了长宁才把这个消息带过来,否则她若是还在府中,这件事情本国公都不知道该在什么地方谈。长宁你不知道,这座国公府啊,早就被你那个表妹给霸占了。”
一说起白鹤染,君长宁也恨得牙痒痒,要不是为了拖白鹤染下水,她的母妃也不至于给自己亲娘下毒。要是没有下毒这事,也就不至于被打入冷宫。白鹤染是她的仇人,不共戴天!
“就是知道她走了,我才敢到国公府来。”君长宁收起愤恨的心情,继续道:“不过这事儿说起来也是命,该着这个时候被我知晓。”她将字条收了回来,揉巴揉巴,又塞回袖袋里。
字条上面的内容很简单,就一句话:白惊鸿跑了。
但就是这一句话就足够白兴言和大叶氏震惊了,就是这一句话就足够他们期待了。
君长宁问白兴言:“舅舅是不是因为母妃的事,对长君有些看法?我知道你们兄妹之间的感情很好,这些年我母妃也一直都愿意同舅舅和舅母亲近,所以我那天指认她是下毒凶手,今儿又踩着她的罪过出宫探亲,大舅舅一定觉得我很不近人情吧?”
白兴言哪有心情说这些,他现在一门心思 都在白惊鸿跑了这件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