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尽管每次见着白兴言的面都下意识地施展媚功,可兴许是这些年白兴言看她的媚功看多了,已经产生了免疫,无论她怎么施,人家都不为所动。
她现在也放弃了,也赖得再对那个男人上心了,白燕语说得对,女人真不一定非得靠着男人过活,没有男人来闹腾,日子过得还能更消停。
她以前巴结白兴言,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女儿争个好前程。可现在白燕语跟着白鹤染,前程什么的自然是有白鹤染给做主,也用不着她这个姨娘费力气了。所以她到也乐得自在,每日跟红氏扯扯闲话,或是在花园子里摆弄摆弄花草,有时干脆到天赐镇上去住两天。
仔细一琢磨,这日子过得,可真是比从前一门心思 巴结男人时好多了。
林氏一边想着,嘴角一边扬了起来,就觉得自家女儿挺有出息的,以后跟着白鹤染好好处姐妹情,没准儿也能捞个皇子嫁一嫁。哪怕不是正妃呢,侧妃也是好姻缘呀!
正想着这些事,眉目一转,忽然就看到屋里有一个人好生奇怪,不但没有凑上前去关怀谈氏,反而还在悄悄的往后退,这会儿工夫都快退到门口了。
她不理解,这是要干什么?要出去吗?可是为什么要出去?正遭着罪的人是她的母亲呀!你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