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讲,如此我们才好分辨是否可以施救,以及该如何施救。”
“你们,真的能救?”磕头的人停了下来,愣愣地看向君慕息,这才发现这位青衫公子仪态实在出众,清新俊逸,淡定优雅,说是赶了两天一夜的路,可是在他身上完全看不出长途跋涉风尘苦旅的疲累之相。手执折扇端端站在那里,就像刚从高门贵室里走出来的谦谦公子,只让人看一眼就自惭形秽,不得不别开眼睛。
他心里难过,因为如果不是中了这一遭剧毒,他就算没有面前这青衫公子探扇浅笑的温雅之仪,至少也该到州府省城准备参加乡试了。
可是他再也没有这个机会,十年寒窗,只要中了乡士就是举人老爷,他才二十二岁啊,是爹娘唯一的骄傲和指望,本来都已经离开村子了,谁成想回来探个亲,居然遇上了这等倒霉事,这叫他如何甘心?他还能见到他的爹娘吗?
“呜呜……”他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把人抬到路边。”四皇子开口吩咐,然后扶着白鹤染也往路边退去。
白鹤染觉得好笑,“四哥,别说我没摔着,我就是真摔了,这么点高度也摔不伤我。何况我这人体质挺不错的,就算身上有伤也能很快愈合,伤筋动骨亦是如此。所以四哥,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