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告诉他:“在官府来人之前,我不希望村子里再有人死去。”
那人点头,“我明白,明白,我这就去给他们拿解药,能暂时缓解的药。要想彻底解除蛊术,得等官府的人来了再说。”
白鹤染耸耸肩,没说什么。
那人下了地,走出屋子去分发解药,外头又传来阵阵感谢的声音。
白鹤染小声问君慕息:“四哥,你说官府管不管得了这里的村民?道德已经败坏到这种程度,还有得救吗?”
君慕息苦笑,“不乐观。我可以理解为夺皇位自相残杀,却理解不了这村子里的人性。但或者这就是最基本的人性,他们之间不存在亲情的成份,一切关系都很直接。人老了不能劳作,就没必要再活下去。女儿不能传宗接代,就没有必要被生下来。他们可以为了一吊钱杀死一个人,这是利益之争。可是将重病的孩子煎煮烹炸,这是什么道理?”
他无奈摇头,“无法想像,人性是如何败到这等地步。”
白鹤染想了想,告诉他:“或许那蛊师做得是对的,最阴暗的人性,就要用最残酷的手段去灭杀。有些错误是可以纠正的,而有些错误是根本纠正不了的,因为犯错的人根本不觉得自己是在犯错,在他们看来,他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