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怎么办啊?”
人们顺声望去,见生病的是个年轻妇人,二十左右岁模样,左小腿有明显的外伤,整个小腿的肉都是烂的,有的地方都露了骨头。
周围的人下意识地都往后退了几步,有的甚至捂起鼻子。疹子起在脸上、脖子上、手上也有,看这样子应该布了全身了。
有个离得近的人捂着鼻子说:“这伤口都臭了,人都说糊话了,根本就活不成。”
“就是,赶紧找地儿埋了吧,这样哪行。”
还有人问:“她怎么会伤成这样?看这样子不是新伤,可咱们青州城的人都是在大啸拍来之前逃的,她怎么可能有机会受这么重的伤呢?你们谁是她的家人,怎么回事?”
边上一个老妇抱着受伤的妇人,呜呜地哭着,“她是我的女儿,嫁到唐兰去了。唐兰被大啸淹了,她的丈夫孩子都没了,就剩她一个了,她不回娘家还能去哪儿?可是她受了很重的伤,我们家没银子,请不起好大夫,只能抓些药自己敷着。可是一点用都没有,拖来拖去就成了如今这样。我的孩子还有气,她还没死,你们不能埋她。”
“唐兰人?”青州的百姓不干了,“就该把他们唐兰人都赶出去,他们自己的家守不住,凭什么来祸害我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