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没爹疼没娘爱的姑娘,我会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她说到这里,自嘲地笑了起来,“活了两世,两世没娘,两世的爹也都是一个德行,这可能就是命。我前世的名字跟文国公府二小姐的一模一样,前世的长相也跟她一模一样,就连父亲的名也只差了一个字。文国公叫白兴言,我的父亲叫白兴。所以我常常会想,或许这根本不是借体复活,而是前世今生。”
她下了马,走到那个年轻妇人身边,随手解下了自己身后的披风,盖在了那妇人和孩子的身上。又提过那只摇篮放到了她们身边,想了想,又摸出一枚药丸塞到孩子已经僵硬的小手里。这才退后一步,双手交握,行了一个道家礼。
“虽然是药丸,但也是甜的,还能管饱,你应该爱吃。”她冲着盖了披风的那孩子说话,一边说一边笑,却看得一旁的君慕凛鼻子泛酸。
“走吧!”他揽过她的肩,“你同情不了所有人。”
她叹了一声,点点头,随他上马。
“我确实同情不了所有人,所以上一世我是选择袖手旁观,什么都不管,只过自己的日子,只与那些与我为敌的人纠缠不休。这一世我不想再过那样的生活,我想换一种活法,所以我开了医馆,还办起学堂,我给